2009年6月11日星期四

毕业

论文写完了,PPT也做完了,静静地等待着12号的答辩。吹着这夜风,依旧无眠!

10号这一天是哥们的生日,2000公里的距离唯有短信息和电话能冲破这层隔阂。可细细算一下,已经6年都没能给这位发小庆祝了。回忆时总是略带惆怅,可今后,又有多少人、多少事能够让我去庆祝呢?我不知道,也不会去想。

朋友算是人际关系中的另类了,师生、男女、发小、邂逅都可称之为朋,可友却非揠苗助长般可以驯化。本科4年,称之为友不为过。想想我那逝去的爱情,定格在4年,这虽不比20年前那般风花雪月,断壁残垣,却也时常令我回忆如斯,唏嘘不已。

通往天朝的路往往是狭窄的,我不知道在今后的若干年中还能不能有人与我夜谈星象,也不敢想象一个人带着耳机躲在宿舍翻墙的苦涩,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国内SNS,因为这里有我的友。

再回忆,我随意捡起08年那个卢日尼基的深夜,一轮明月、一盏浊酒,任它大雨滂沱,你我依旧能屏住呼吸,辗转于绝杀反绝杀之间。那铁汉眼角的泪痕,终不是为它自己而流,殊不知,也为你我---待到10年伯纳乌时,斯人不再!

黄瓜花生,冰镇啤酒,我想这大抵是这最后20天的生活了。我不习惯在分别之时清理所有的思绪,但当我再回到原点,再次目睹这冰一样的食品时,留给我的,往往就只剩下祝福了。我的内心明白,这一别,一定是一辈子!

没有人注定伤感,我更不情愿在主流SNS中流露这样的苛捐杂税。于是,注定叛逆!我心中有一个梦想:分别前,一起去探望一下伞兵!中国式的毕业,理工式的情愫,快哉快哉!